这个故事是关于一个非常可怕和漫长的研究,由美国白大褂的人进行。这个故事是关于美国医生如何无视医学伦理,将知识的获取置于拯救人类生命之上的故事。
美国国家档案馆 / 部分实验参与者
这一年是1932年。抗击梅毒的斗争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。这种性传播疾病的治疗方法尚未被发现,在世界上许多国家,梅毒的传播水平仍然很高。美国医生开始悄咪咪地进行实验,其目的是:
- 记录深色皮肤人群的疾病过程;
- 以揭示白人和黑人的梅毒症状的差异;
- 以观察选定群体中性病的发展情况。
简单地说,医生们想知道如果不进行治疗,梅毒在非洲裔美国人身上会有怎样的发展。
当时,在美国,偏见和错误的信念仍然很强烈,认为黑皮肤的人比其他人更容易受到性传播感染。这就是为什么美国公共卫生局(USPHS)将注意力转向黑人的原因。
选择了阿拉巴马州的梅肯县,那里估计有35%的人口感染了梅毒。在以黑人为主的塔斯基吉镇,卫生官员分发的传单上写着:
“免费验血。地区卫生部门和州医生的免费治疗。你自己来吧,带上全家人。
数百名 25 至 60 岁的黑人贫困人口报名看病。他们都被承诺免费体检,免费食物和“坏血”(用于各种疾病的当地术语)的免费医疗服务。
医生共招募了600名男性“志愿者”,其中梅毒399人,无梅毒201人,后者作为对照组。受试者没有被警告他们正在参与实验,他们没有被告知他们患有性传播疾病,他们没有得到任何有助于防止梅毒传播的建议,最重要的是,没有人会在整个研究过程中对待这些人。
共招募了600名男性 "志愿者",其中399人患有梅毒,201人没有,后者被作为对照组。试验对象没有被告知他们是实验的一部分,没有被告知他们患有性传播疾病,没有给他们任何有助于防止梅毒传播的建议,而且最重要的是,在整个研究过程中,没有人去治疗这些人。
医生试图在实验对象中制造他们得到帮助的错觉。所有非裔美国人都得到了安慰剂:含有小剂量砷和汞的软膏和胶囊(当时,梅毒患者接受含有汞和砷的药物治疗)。
一个不知名的人向塔斯基吉的一项研究的受害者介绍安慰剂,1932年
如果病人不再看医生,美国公共卫生局就会设法让他们回来参加实验。在美国经济大萧条时期(1929-1939年),一位名叫尤尼斯-里弗斯(Eunice Rivers)的黑皮肤护士被派往这些对象那里送热饭和药品,从而用特别有价值的物品贿赂病人。特意选择了一位深色皮肤的女性作为护士,以激发病人对卫生部门的更大信心。
对研究人员来说,在整个实验过程中,399名受试者都不能接受外部医疗服务,这是非常重要的。因此,例如在1934年,一项秘密实验的发起人向梅肯县的所有医务人员发出了载有399名受试者姓名的名单,并要求他们不要为这些人治疗梅毒。1940年也是如此,只是这次带着名字的名单被送到了阿拉巴马州卫生局。1941年,许多参加实验的黑人男性被征召入伍。美国卫生署在体检中发现这些人患有梅毒,得知这一情况后,要求委员会给予这些人缓刑,不提供任何治疗。
对医生来说,最大的价值是那些被感染者的尸体,所以当一个受试者死亡时,美国国家卫生署承担了葬礼费用。通过这种方式,医护人员可以接触到尸体,进行尸检并研究尸体,以了解疾病对身体造成的破坏性影响。
青霉素和国际文件
到1947年,人们知道在青霉素(抗生素)的帮助下,有可能成功地治疗梅毒。USPHS在美国开设了几个中心,用于快速治疗梅毒。然而,该组织并不急于给其399名受试者服用抗生素,并以各种可能的方式阻止受试者从其他人手中获得抗生素。
到1947年,人们知道用青霉素(抗生素)可以成功治疗梅毒。美国卫生署在美国开设了几个快速治疗梅毒的中心。然而,USPHS对399名受试者使用这种抗生素的速度很慢,而且不鼓励实验者在其他地方使用这种抗生素。
1947年,《纽伦堡法典》诞生,规范了“对人进行医学实验的原则”。不久之后,在1964年,世界医学协会制定并发表了《赫尔辛基宣言》——“医生关于人体实验和研究伦理的伦理标准”。
后果
当公众意识到所发生的事情时,人们普遍感到愤慨。全国有色人种协进会(NAACP)起诉美国公共卫生局,要求赔偿1000万美元。两年后,有色人种协会赢得了诉讼,美国联邦卫生署同意向所有幸存者及其家人提供免费医疗服务。
1974年,美国国会通过了《科学研究法》;美国公共卫生署设立了人类研究条例办公室。比尔-克林顿总统于1997年正式向塔斯基吉梅毒研究的八名幸存者道歉,并为他们举行了一个仪式。
最后一名受试者于2004年1月死亡。最后一位获得特别津贴的寡妇于2009年1月去世。实验期间出生的孩子,现在有10个,继续享受医疗和健康福利。
从1932年到1972年在塔斯基吉进行的医学实验没有任何科学价值,只是破坏了黑人社区对美国医疗的信心。一些美国研究人员称这是 "美国历史上的一个可耻篇章"。
进行实验和监测399名受感染的黑人男子的医生没有一个受到过惩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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